記憶中在第一次走進牙醫診所時, 早已經是滿口的爛牙, 對於產生爛牙以前所發生的事情, 不知是已經痛到無法回憶或是故意不再去想起. 總之, 那一段從蛀牙到牙神經壞死到整顆牙齒崩壞的來龍去脈已不復再去記憶...
話說同學有一天突然的打電話來, 問說有沒有認識而且對小朋友很有辦法的牙醫師, 因為他大兒子牙齒蛀得很嚴重, 但去看了幾家都治不住他, 所以問問看有沒有對小朋友比較有辦法的醫師, 而我幾年來都在同一家診所看, 而且看來也不像可以征服他小朋友的, 所以只能跟他說聲抱歉.
幾天後我問他有沒有找到, 他說也已決定要去台大看, 但有兩種方式, 一種是用束服把小朋友手腳都固定住, 然後把他嘴巴扳開; 另一種則是打麻醉針讓他睡著後再進行, 我也跟他說, 之前有碰過小朋友把彈珠塞進鼻孔, 醫生為了要把異物取出, 讓小朋友吸了一口麻醉藥劑後就可以馬上睡著, 很方便, 可以問問看醫生.
又過了幾天, 他說已經解決了, 是用束服的方式, 但那一天過程也是驚天動地, 當小朋友被綁好送到椅子上時, 那時小朋友己經不受控制的大哭, 這時後我同學適時的表現出一個做為人父嚴肅且又生氣的一面, 告訴小朋友, 如果再哭的話就把他丟在那邊, 他們就自己先回去了, 此話一出, 不知小朋友是攝於父親的威嚴亦或是害怕自己真的會被丟在醫院, 馬上停止哭泣.
接下來的時候, 雖然不再有哭聲出現, 但小朋友嘴巴緊閉著, 死也不張開, 這時我同學跟護士出現了, 一個把手指伸入嘴巴往上扳, 一個則往下, 讓醫師有足夠的空間可以進行他修護牙齒的工作, 接下了看著小朋友的眼淚直飆, 但我那個負責把上唇往上扳的同學則更用力的不讓小朋友的嘴巴合上, 雖然辛苦也難過, 但為了小朋友的牙齒還是要忍痛的撐開.
過沒多久在快要進行到一階段的時候, 小朋友從嘴裡又傳來哭泣的聲音, 等到告一段落的時候, 我同學又開始一付兇巴巴的模樣看著小朋友說, 不是告訴你如果再哭的話就把你丟在這裡我們要回去了, 結果你還是一樣, 然後作勢要離開, 這時小朋友帶著哭音的告訴我同學說: 把拔不是啦! 因為剛剛你的手扳我的嘴巴時頂到我的鼻子, 我不能呼吸很難過才會哭的.
這時醫生看著我同學, 我同學看著小朋友, 突然之間所有的大人到笑了起來, 只有小朋友還莫明奇妙的看著這一群不知在笑什麼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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